“奴婢还什么都没说呢!”怀禄急得跺脚,压着嗓音,好像这是什么特别见不得光的龌龊事,“爷大清早的打这里出来,要是被旁人瞧见,指定得背后议论爷,好好儿的王帐不待,非要跑去跟祁副将同床共枕,到时候,怕是整个军营都要炸锅了。”
“炸锅又如何?”雍盛天生有些左性,挥挥袖子,不耐烦道,“退一万步讲,朕就算真有断袖之癖,与祁昭不清不楚,谁又能奈何得了?”
疯了疯了,彻底疯了。
怀禄被他拿话堵得差点背过气,心里急得上蹿下跳,但也不敢再多说一字,生怕皇帝一个上头任性就闹得人尽皆知。
京营在战后的第二日下午抵达,与虎威军汇合后就忙着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期间,戚寒野被勒命卧床静养七日。
到得第三日午间,他就再也躺不住,偷摸着去各营晃了一圈,回来时经过王帐,便想求雍盛解除这七日的限制。
“祁大人想面圣,恐怕得先候着。”怀禄却在帐外拦下他,“这会儿黎提督正在里头汇报京营的伤亡人数与功劳名单呢。”
“好。”戚寒野拢了拢披着的外袍,点头,“那便候着。”
他的声音不大,却被帐中人精准捕捉到,即问:“谁在账外?可是祁昭?”
怀禄回:“是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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