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的头埋得更深了,呜呜咽咽的声音也更大声了。

        戚沫扶着额头,头疼的看向欧尚卿,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坐那里看戏了。

        后者却只是对着她耸了耸肩,喝了口咖啡,表示他也无能为力。

        现在亚伦对他来说,就是个“女人”。

        他现在是有媳妇的人了,要有已婚人士的自觉,任何女性、雌性动物,就算是“伪女性”,他也会很自觉的远离。

        戚沫闭了闭眼,现在的男人都这么不可靠的吗?

        “别哭了!再哭老子把你从这里丢下去!”戚沫忍无可忍的用力拍了下桌子,朝着亚伦沉声命令。

        效果很好,她一吼,亚伦那细细碎碎的哭声就止住了。

        抬起一张糊满眼泪鼻涕的脸,很抱歉这副尊容实在没法用“梨花带雨”来形容。

        “把眼泪鼻涕给我擦干净!”戚沫把手边的一整包纸巾丢了过去,没好气的吼道。

        亚伦委屈的看着她,那双青一只紫一只的眼睛这么看着她,竟有那么几分狰狞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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