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公历三四七六年,五月十九日。
自从这一天,怜素薇蛮横地来校、忘却地离开後,实夏树的情绪低落了好一阵子,因为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苏醒後完全漠视他的存在。
彷佛陌生人般,在走出图书馆时,怜素薇还喃喃自语着自己为何会这边贪睡,彻底忽略流通台前的亲生孩子。
之後,他赖在图书馆的时间更长了。
打工时b平常更加冷漠、上课时b过去更常分神,就连训练时,也没了JiNg神抖擞的专注气势,尽管动作敏捷依旧。
唯一热衷的,似乎只剩下练习魔导术时的冥想静坐了。
石千乐忧虑地观察友人整整十天——眼看对方这般失落,非常不解也难以接受当初为何对方会做出那种决定,直到对方说了那句话後,他才总算明白。
——寄托往往会招致灾难与恶果。
实夏树的母亲,给孩子寄予太多厚望了,差点就毁了孩子、也毁了她自己。
「所以,与其如此,你才会宁可斩断这段孽缘吗?但是,为什麽背负这段痛苦记忆的,却只有你?」
石千乐打了声呵欠,喃喃自语地背上书包,随手关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