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柯眉心一跳,晋喑抓住她这细小表情,凑近来将她细细端详:“我当时受伤也似乎有这记忆,你……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么?”
“我爹这样教我的啊,”小柯眼神清澈,“我小时候哭得狠了我爹就把手指头给我吮,那样我就不哭了。后来我闯祸,被毒虫咬得发高烧,我爹也是拿手指头给我吮,那样我就好了的,不是伸手指头就行的,还要念咒语呢叭啦叭啦眯眯吼……”
晋喑万万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张口结舌了一会,怒道:“你爹不知道男nV授受不亲么?怎么这样教你!”
“瘦瘦不轻?”小柯呆呆的挠挠头:“为什么瘦瘦不轻?瘦瘦的自然就轻啊。”
晋喑简直被她气得要跳,猛然站起身来,怒骂道:“以后再让我看到你给别的男人吮手指,我就剁你的手指头!”想了想,又补一句:“nV的也不行!”说罢狠狠摔门而去。
小柯傻傻的神奇随着他脚步渐远而慢慢消失……极轻的喃喃的说:“看来不走不行了……可我……有些舍不得你呢!”
……
晋喑被气的脑核涨痛,一路抚头回到正院,晋拓海依旧未醒,倒是那边言儿来报,朱砂发起高烧,大夫也急得不行,这样下去,八成是行了!晋喑赶到那屋,果然看到朱砂呼x1极重,原来苍白的脸sE嘴唇都泛着异样的红cHa0,大夫在一旁又是把脉又是下针,忙得团团转,晋喑上前m0到朱砂额头,只觉那热度简直灼手:“怎么忽然这样了?”
大夫胆怯的回答:“瞧着可能是伤处有异,我已经重新给他清洗伤口重新包扎了,再对付几幅药试试,如若还不行……”
“怎能不行!”晋喑怒瞪他:“你不想活了么?”那大夫吓得扑蹬就跪,“这不g我的事啊!求大人饶了我吧我还有一家老小……”闻讯跟过来利叔慌忙将他连劝带拉的拖了下去,一面又着人熬药送来,晋喑在一旁看着那言儿喂药,但不知是不是因他在旁,言儿惧怕的很,每一勺都喂不进嘴去,顺着嘴角流到忱边,两勺下去晋喑劈手夺了勺子也将他赶了出去,亲自舀了满满一勺送到朱砂嘴边,可他嘴唇紧闭无法灌入,晋喑沉着脸看了他一会,不得不将他扶起,半靠在x前,然后垂头在他耳边低语:“把药喝了……”
朱砂眼睫轻颤,昏迷中尚且能听到他的声音,重重气息扑面而来,竟喃喃道:“言……阿言……”
“是,”晋喑眼神黯然,将手中勺子递到嘴角边慢慢灌入“是阿言,听话,快把药喝了,赶紧好起来。”药汁顺着朱砂微张的双唇慢慢流入,一滴泪水自他眼角滑出,缓缓滑入晋喑臂弯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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