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人急步如飞来到前院正屋,在内室榻上,果然看到了身着囚衣的晋拓海,只是他脸白灰暗,双目紧闭,身上血痕遍布,显是受了重刑。晋喑心跳如鼓上前探他鼻息,好在气息虽弱,倒还算平稳:“怎么昏迷不醒?立刻找大夫!”利叔也是高兴的声音真打颤:“已经去叫了立刻就来。”
不过才一个昼夜,晋拓海双颊已经凹陷了下去,想到他一把年纪还要遭遇如此惨事,晋喑又悔又愧,一旁利叔柔声劝道:“总算是救出来了,慢慢将养就会好的。”
晋喑这才想起这事,在屋里四望:“谁救出来的?是你安排的?还是g0ng中原本……”
“不,都不是。”利叔有些yu言又止“救老爷的人还在外面,说是……未得少爷允许,不敢入内!”
“这是什么话!”晋喑立刻朝外走去:“怎可怠慢救命恩人?我亲自去请。”利叔慌忙自后跟上,一行人匆匆到了角门,果见一辆黑蓬马车停在那里。一个小童模样的人正守在车边,看到晋喑过来,上前哭道:“晋少爷,你快救救我们公子吧。他受了伤,还吐了好多血,就是不肯下山,又不肯进庄子……”
“言儿……闭嘴”一声低呼自车内传来,晋喑心头猛然一跳,伸手哗的一声掀开车帘,借着挂在车头上的风灯,只见车内侧卧一人,一袭夜行衣衬得他面无血sE,嘴角却有血迹斑斑,此时被亮光一照,他半抬眼睛看过来,眼中莹光流转,勉强伸手擦拭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笑容:“多年未见……公子,一切可好?”
“是你?”晋喑又惊又疑。
他掩嘴轻咳了声,含笑的望着他:“可惜……没穿你最Ai看的红衣……又是这幅丑样子……但总算是让我如愿了……你这样,好好的,我便安心了。令尊……大约是受了些刑,赶紧医治着,总是好些……”说着垂下眼睛“朱砂就此拜别。言儿,我们走吧。”车外小童听见慌忙要爬上车来,却被晋喑一挡:“是你救了我爹?怎么救的?”
那朱砂低低一笑:“你这Ai追究的X子啊……令尊当年,剑下留情,朱砂才得以多活了几年……故而,只是报恩罢了。”
“我问你怎么救的!”晋喑脸sE黑沉,声音更是凶狠,一旁小言和利叔都被他神sE所摄,吓得动弹不得。那朱砂竟反而笑出了声,紧跟着x脯起伏得厉害,他以手捂嘴闷声咳了好几下,又若无其事的将那只捂嘴的手放在一边,抬起头看着他,微挑眉角:“我不会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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