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天下的事怎是你一个君钦涯说了就算的?」荷衣冷言。
「那你想要怎麽样让我痛不yu生?」钦涯好奇。
「痛不yu生的时候你能感觉到,那已经是与我无关的事。」荷衣淡淡地道。
钦涯否定:「痛不yu生的……是你自己。」
荷衣淡淡地反驳道:「你让我痛不yu生了吗?新婚夜被你羞辱,被你灭满门,被你关在这个暗室。你看到哪一样我有痛不yu生?你要让我娘亲後悔,娘亲已经看不到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了。你做完这所有,你还有什麽可以做?」
「还能做的还很多,你等着看好戏,你给我乖乖地活着。」钦涯又用他那命令的口气说道。
荷衣笑:「我有说过我要Si吗?已Si的人Si了,活着的人会好好地活着。你要怎麽利用可以,麻烦你差人多送些补品来。我要每天都有补血、滋身的补品。你看着办吧。」
「你就不担心你的後路?」钦涯疑问。
荷衣问:「你打算怎麽处置我?送人?丢入青楼?」
其实,荷衣心里有底。钦涯恨她无非是要折磨她,利用她。丢入青楼,当作筹码是何等正常的事,一点也不足为奇。
这些古人怎麽都这麽世俗?一有仇就打打杀杀?灭门,丢人入青楼。荷衣穿越前总以为那是里作者为x1引读者注目,特设下的俗气故事。没想到她此生也会这麽世俗地被仇人丢进青楼?真灵验了那一句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她把前世的戏带到这一世来上演了。
钦涯见荷衣如此坦然地说起自己将受到的折磨,开口询问:「你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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