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衣见郑水清擦了擦宝绿sE的葫芦瓶,越擦葫芦瓶越光亮。擦好了,把瓶子递给她。
「老人家这是?」荷衣用微弱的声音询问。
「老某值钱的东西除了那些毒,和用毒换来的银子,就剩下这瓶甘甜药丸了。」郑水清把葫芦瓶放在荷衣枕前,看似冷漠地说:「它是我毕生炼制的药,可治百痛。但对你的痛只能减轻,不能根治。日後你若是痛得挺不过了,可以每次服下一颗。只是这甘甜药丸的炼制十分耗力,我炼了一生也只得这一瓶,可供你服上一年左右。日後的病痛,只有靠你自己挺住了。」
荷衣大婚那日,于子期的杀人行动也有郑水清一份。不是郑水清的无味毒气配合,他们没那麽容易没有任何动静地抄杀岳家满族。这一瓶药算是对荷衣的弥补。君钦涯出的银两,远b这瓶甘甜要多,他是不做亏本的交易的。
「谢谢老人家。怎麽称呼您呢?」荷衣微弱的吐着气。
「你先别说太多话,要休养七天时间方可下床自由走动。切记以後不可沾冷水。」郑水清仍是语气淡淡地说,并不打算要告诉她自己姓名。
暗室门开,阮小鱼端着一碗深红sE、冒着热气的甜水进来。看到荷衣床上的宝绿sE葫芦瓶,心一惊,老sE鬼,看到美人连贴身宝贝都送给她。这岳荷衣哪来这麽大本事,就一点相貌就收买天下第一毒?
郑永清见阮小鱼进来,吩咐她道:「她七日後才可下床。麻烦你转告尊主一声,如果想让她达到更高的利用价值就让她卧床七天再起。不可沾冷水,要多服红枣、人参等上好补品。还要有人专门为她一日三次熬药,我开的药一样不可缺少,用微火熬上三炷香的时间方可服用。」
「什麽时候你对病人这麽上心了?」阮小鱼疑惑。
郑永清闻言,答:「你的目标是得到君钦涯,现在得到了,不要再害无辜。」
这是告诫还是提醒?阮小鱼不服:「我害的人b起你万毒下Si的人可是少之又少,你自己心知肚明,又在这里教训我做什麽?」
荷衣在一旁听後,不太相信,老人家那样的人怎麽会害人?还是这世道,人们都是戴着面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