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山谷的这段时日,她始终用药物控制着自己T内的蛊虫。谁料一次次的压制,蛊毒竟愈发强烈,不断叠加着未尽的快感,直至此刻迸发到巅峰。
那人她T内种下的蝶蛊无药可解,唯有主动与他相融,才能换来一阵安宁。
想起那张面容,焉蝶口中不住呢喃着熟悉的名字,指腹擦过x内敏感点,带来陌生的快感。
好难受……
想要被Ai抚,想要被填满。
可越是得不到,便越是痛苦。
蝶娘一双挺立的浑圆rr0U俏生生地肿胀起暧昧的弧度,被她毫不留情地隔着布料握在掌心里又r0u又掐。
可是无论如何粗鲁的对待,始终无法达到所需求的那个极限。
焉蝶呜咽着浑身发抖,澄澈的杏眸像是含了层氤氲的水雾,已然是被折磨得难受无b。
她T内的蛊毒因那人而躁动,骨血因那人而灼热。
仿佛一种诅咒,将彼此绑定束缚,再无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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