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白鸟铃就被手上传来的刺痛惊醒了。

        好痛,感觉手被细细的钢丝勒紧,仿佛要将手筋一并勒断。

        白鸟铃睁开眼睛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丢出衣柜,接着衣柜门被紧紧关住,无论怎么用力都打不开。

        这应该算叫她起床吧?

        应该就是?

        除了做法实在太过简单粗暴。

        白鸟铃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半梦游的大脑倏地清醒过来,身上的衣服并不是昨天的衣服,也不是在青葵家穿的那身睡衣,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亚麻连衣裙。

        并没有穿别人衣服的那种别扭不快,温柔亲切的质地将白鸟铃包裹着,就像在无数个夏夜她穿着这身衣服,慢悠悠躺在摇椅里纳凉。

        毫无逻辑的念头将白鸟铃吓了一跳,还有昨日那些藤蔓在身T里肆意,半真半假算不得好过的梦境。

        她仔细打量检查自己每一寸皮肤,细细看,总觉得和自己记忆里的身T有偏差,手指有薄薄的茧子,皮肤也不似JiNg心保养后那般细腻。

        青葵总是乐此不疲在她身上涂抹各种昂贵,散发着好闻香气的瓶瓶罐罐,连头发丝都会被呵护到,那样细心美丽的青葵竟然是个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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