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冷气开得很足。

        陈秋宁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扎着针,药Ye一滴一滴顺着透明的管子流进血管,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凉意。

        这几天霍优只来了一次。

        每次来的时候,都像个准备去抢银行的劫匪。

        黑sE的渔夫帽压得极低,几乎遮住了眉眼,黑sE口罩把脸捂得严严实实,身上还穿着一件毫无版型可言的黑sE冲锋衣。

        他甚至没敢在病房多待,只是匆匆把手里的保温袋放在桌子上,探了探她脑门的温度。

        “烧退了…我给你带了你喜欢吃的,有什么需要的就给小马说,”他的声音透过口罩显得闷闷的,带着明显的焦躁,“秦姐在外面催,我得走了。”

        前后不过五分钟。

        陈秋宁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像一道黑sE的影子,迅速消失在走廊尽头。

        手里的热水袋还是热的,但心却一点点凉了下去。

        她知道他不该来,来了就是冒着被拍到的风险,是给团队添乱。

        理智告诉她,霍优已经做得够好了,男明星的行程表里根本没有“陪床”这个选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