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柔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感受着儿子温暖的身T贴在身後。那GU余温从第一次亲密後仍未散去,杨烙的呼x1均匀地洒在她的颈间,像个孩子般依赖。
她轻声呢喃:「睡吧,烙烙,明天还要早起。」杨烙嗯了一声,手臂环得更紧了些,却没有再纠缠。卧室里只剩月光从窗帘缝隙渗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汗水和亲密後的气息。致柔终於沉入梦乡,心想,这或许就是他们新生活的开端。
可没过多久,杨烙的睡梦中,年轻身T的本能开始苏醒。那十七岁的躯T如野草般旺盛,第一次的释放虽让他满足,却也点燃了更深的渴望。
他睁开眼睛,黑暗中什麽以都看不完,但一手伸母亲的前面抱着母亲,那样触感——母亲的身T那麽柔软、那麽包容,让他觉得自己从男孩瞬间变成了男人。
那种征服的喜悦混杂着依恋,让他无法自抑。yjIng又y挺起来,本来就已经紧紧拥抱着,现在杨烙的yjIng就自然而然的顶在致柔的T0NgbU,热烫得像烙铁。他试探着动了动腰,感受那摩擦带来的阵阵悸动。
起初,杨烙只是轻轻抱着她,双手从被子下探入,抚m0着致柔的rUfanG。指尖轻轻r0Un1E那饱满的轮廓,rT0u在掌心渐渐y起。他记得母亲刚才的低Y,那声音如蜜糖,让他上瘾。
致柔在睡梦中微微动了动,抓住了他的手:「烙烙,别……妈妈累了。」她的声音模糊,却带着温柔的警告。
杨烙停顿了,点点头,假装顺从地将手收回。可他的脑海中,思绪如cHa0水翻涌:为什麽不能再来一次?她是妈妈,也是他的nV人啊。这份Ai,本该无止境。他强忍着,闭上眼睛,假寐着等待时机。
致柔的呼x1渐渐平稳,她毕竟三十七岁,身T不像年轻时那般耐折腾。昨晚跟儿子的坦白和第一次的结合,已让她身心俱疲。
杨烙听着那均匀的节奏,心中的冲动越来越强。杨烙在被子下面,小心翼翼地抬起母亲的右腿,动作轻柔得像怕惊醒一只小鸟。yjIng已胀痛难耐,他从侧面调整位置,将母亲内K的侧面掀开一点点,将自己yjIng顺着母亲内K侧面的缝cHa了进去,gUit0u触碰到yHu的入口时,一GUSh热瞬间包裹住他。致柔的sIChu还残留着刚才的润滑,让他轻易推进。
「啊……」睡梦中的致柔轻哼一声,眉头微皱,缓缓睁开眼睛。
房间里,杨烙那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渴望和歉意。她立刻反应过来,身T一僵:「烙烙!你……你怎麽……」她试图合拢腿,却已晚了,杨烙的yjIng已完全没入,填满她的内壁。
那种熟悉的饱胀感让她脸红心跳,生气涌上心头:「妈妈说过,一天只一次!你这是不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