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苦了。”

        她给孩子诊过脉,也算得出命数。

        这孩子还在母亲腹中,就差点两次没命,好不容易保胎到七个月,本来发育得挺好,硬是被人为催出了体外。

        杨锦帆望向正屋的方向,屋里躺着孩子父亲的尸体,这催他出体外的人不言而喻。

        年长到如今的年岁,大病小灾不断,时常徘徊在死亡的边缘。

        明明……明明那些时刻都是可以避免的呀!

        “他经历了那么多次生死时刻都能活下来,说明他想活下来的欲望很强烈,为什么……为什么这次就不能活下来?”

        杨锦帆眼眶泛红,音色哽咽沙哑,不停地自我发问。

        对医者最大的惩罚,莫过于亲眼见证自己手下的病人逐渐失去生息,最后死去。

        最遗憾的事不是做不到,而是差一点。

        若是她早到一步,或许孩子就能被救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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