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帆在脑海里努力回忆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般壮举时,脑海里一闪而过顾君嘴角挂着黑血丝、双目紧闭的苍白俊颜。

        心莫名揪了一把,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也不是很熟,怎么就想起了他?

        “对了,七宝宝,我有一个朋友应是在娘胎里带出来的毒,那毒说烈不烈,说弱也不弱,只是如今已过十几载,毒性早已侵入肺腑骨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刚问完,杨锦帆就后悔了。

        她记得七宝宝说过,天地万物皆有命数,像顾君那副身体,若不是后来成为了大夫的义子,怕是早就魂归西天了。

        不出意外的话,等待顾君的便是毒发身亡,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弥七宝瞥见杨锦帆哭丧的脸,伸出如玉纤细的食指戳了戳她的小脑袋。

        “你呀,担忧个什么劲儿?空间赠予你,是恩赐也是责任。每个时空都有它的法则,既然允许了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存在,自然就有它存在的道理。”

        “人与人的相遇都是冥冥中早已注定的,你所担忧的问题还不到本君来解答的时候,得自己去寻找答案。人间不是常说吗?遇事不决,可问春风,春风不语,即随本心。”

        遇事不决,可问春风,春风不语,即随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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