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颓然用双手捂住脸,不知何时,两手指间凉凉的,才惊觉自己满脸是泪。
杜兰在一边只哄着秋秋,却不作声。
接连走了几日下来,已出了凉京,那马车夫边赶车边问要去哪里。
我亦心下茫然,撩开车内的帘子,看向外面,只听远处苍茫处钟声阵阵,密林中隐隐香火袅袅。
车夫有些不耐,想来几日奔波有些疲乏,路过一个村子的时候,车夫终於沉不住气,瓮声道:
「这位小姐,此地已离京城数百里,你还要走多久?」
我便让车夫停车,「便在此吧。」
在客栈住了几日,因上次教训,格外小心。客栈里居然打听到邻近的地方一个院子出售,便花了百两银子,买了下来。
宅子位於僻静之地,虽空旷了些,倒也安静。
秋秋亦是欢快不已。才两岁的孩子,居然什麽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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