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落的打字声是社畜生活的醍醐味,抗蓝光眼镜遮挡不住使用者脸上的烦躁,外加过分的修改、摆烂的同事、无聊的会议,到底是谁说千金难买寸光Y的?

        这破工作不就买下了我的时间了吗?

        「要去呼x1一下吗?」率先打乱我颓废上班步调的是平时有主管来就会化身为遇见天敌急忙躲避的雄X哥布林的同侪。

        头发张狂的乱翘,嘴角是杂乱无章的胡渣,李汶安脸上挂着清晰可见的愚蠢以及疲劳,还有老烟枪熟练的从x前的口袋掏出开封过的烟盒。

        唉,看到有人能够这麽可悲,内心莫名平衡起来。

        但一想到这家伙还有人暗恋不自觉的又叹了口气,这个社会的择偶条件已经从只要是人类就好变成哥布林也行了吗?

        「借个火吧。」熟练的cH0U出一根烟後,m0遍全身的口袋都无法找到那点燃自己生活希望的打火机,李汶安那张除去厌世和普通外毫无特sE的脸孔多了一分嫌弃,随手就把一看就是便宜货的打火机都扔向自己。

        「拿去吧,反正你到时候也会直接偷走。」

        「那是忘记还好吗。」推了推平框眼镜,淡薄的白烟散去,露出玻璃窗的倒映,那是一个张中X的面孔,瘦弱的彷佛风一吹会随着烟一同飘散般的躯T疲惫社畜叼着一根烟呈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谁啊?跟条咸鱼一样,啊,原来就是我,真是意想不到吧。

        清洁人员远b我还要更有职业道德,敬业的擦拭出这麽清晰的玻璃,强迫再次被提醒自己是个身材普通、满身烟味,又毫无气质的近视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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