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叶丞。”他轻轻唤了一声。
“嗯?”
肖叶丞闻言转过脑袋来,原本毕露的锋芒消散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温顺的眉眼,在暮色里留下写意的一笔。
晕开的墨填充了谢挽星心里那点犹疑。
眼前的肖叶丞就像五年前的肖叶丞,在自己眼前时,会自动戴上止咬器,连尖牙都温钝,连眼神都纯良。
只是五年前谢挽星就被骗过一次,五年过去,他还能再信这人吗?
谢挽星眸中的光彩明明灭灭,在四合的暮色里尤为漂亮,肖叶丞只能分心看上几眼,视线并未驻足。
但心里的旖旎已顺着血管脉络传递到了四肢百骸,指尖紧握着方向盘,像个考驾驶证的初学者。
“怎么了,哥?”他低低的嗓音与车厢里轻柔的r&b音乐相得益彰,如加热的温水里落下了钩子,就等着病急乱投医的小鱼来咬。
谢挽星的视线没有挪开,像是要看透这人。
“你会游泳吗?”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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